“里面没什么东西。”在阁楼的一个角落,从一大堆旧报纸后突然传来一个非常清楚的声音,“我早就看过了。”
赫尔曼吓得魂都飞了,一动不动站在那里,像被钉住了似的。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,好像上面被钉了上千根铁钉。这种感觉就像许多恐怖故事里所说的那样:毛骨悚然。
报纸堆动了一下,一个老头从里面钻了出来。他穿了一件破旧的大衣,戴着耳罩和一顶脏兮兮的帽子。他一本正经地把眼镜戴上,鼻子像一个红肉球,下巴上布满白色的胡子渣。他用狡猾的、有些发炎的眼睛盯着这个新来的闯入者。
“嘿,伙计,”他用沙哑的嗓子打了个招呼,并冲赫尔曼挥了挥手,“我也搞不清楚该问早安还是晚安。”
赫尔曼渐渐定下神来,这个老家伙看起来不像有危险的样子。他也举起一只手招了招,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:“嘿!”
“世界还好吗?”老人问,“还在呢,还是已经衰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