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这就对了,原来您等的是您弟弟呀。那他到底为什么没有来呢?”史图普斯问。
“他从来没来过,而且永远也不可能来了。”说着,尼斯普林又开始哀叹起来,“我是说,也许他就在这儿。但是这对于我来说,一点用处也没有。这真是可怕,可怕极了!”
“您把我搞糊涂了。”史图普斯说,“假如不太麻烦的话,是否可以请您给我仔细讲讲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我弟弟叫拿泽库斯,”尼斯普林开口说道,“这点我记得非常清楚。”
“的确是有这么个名字。”史图普斯插了一句,“这个名字我在山脚下的那个指路牌上看到过。”
“一点儿没错,”尼斯普林接着说,“只要朝相反的方向走,就可以到他那里,而且他也住在山顶上的一栋小屋里。但是……但是……”
他又开始号啕大哭起来。直到又喝了一罐朗姆酒,才重新定住神。史图普斯在一旁耐心地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