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,德国的父母也很像一些中国的父母。
现在,是一个德国孩子的早餐时间。
“刚才一响,是七点十五分整。”收音机中播报。
“别再搅乱你的麦片粥!赫尔曼!”爸爸说。
“赶快把牛奶喝了!赫尔曼!”妈妈说。
“快吃吧!”爸爸说。
“别磨磨蹭蹭了!”妈妈说。
“在路上别东张西望!”爸爸说。
“否则你又要迟到了,赫尔曼!”妈妈说。
“像你这样的成绩,那还有脸老迟到!”爸爸说。
有时,德国的父母也很像一些中国的父母。
现在,是一个德国孩子的早餐时间。
“刚才一响,是七点十五分整。”收音机中播报。
“别再搅乱你的麦片粥!赫尔曼!”爸爸说。
“赶快把牛奶喝了!赫尔曼!”妈妈说。
“快吃吧!”爸爸说。
“别磨磨蹭蹭了!”妈妈说。
“在路上别东张西望!”爸爸说。
“否则你又要迟到了,赫尔曼!”妈妈说。
“像你这样的成绩,那还有脸老迟到!”爸爸说。
有一首歌中说:太阳月亮星星就是吉祥的一家。
为什么?就因为他们都唱着一首奉献之歌!
银河之下,大地之上,天空中,太阳、月亮与星星们组成了一个幸福美满的一家,阳为父,月为母,星为子,他们都是光的驾驭者,尽管明暗有分。
昼,是身为父亲的太阳长得的工作时段。从晨曦的第一缕微光,至暮时的最后一片残阳,他都尽职尽责,从不断续地发出温暖的阳光,普照大地,致使世界一片欣欣向荣。也许,有阴云阻挠,但太阳总想用自己的光芒去拨开;也许,有雨雪纷飞,但他仍旧想用自己身躯去温热。无数时的坚守,于是——太阳创造了白昼。
夜,则是妻子月亮的统领时刻,即使发出的白光并没有丈夫的灿明,但她还是在夜中,时刻用自己薄弱的身子照“亮”那一片混黑。有时呢,当她远去为那黑暗中的孤苦伶人引路时,太阳便会叫上自己的一些星孩去坚守那儿的朦光。于是,片刻不离的默默——夜晚被星月依托起来。
“啊,这就对了,原来您等的是您弟弟呀。那他到底为什么没有来呢?”史图普斯问。
“他从来没来过,而且永远也不可能来了。”说着,尼斯普林又开始哀叹起来,“我是说,也许他就在这儿。但是这对于我来说,一点用处也没有。这真是可怕,可怕极了!”
“您把我搞糊涂了。”史图普斯说,“假如不太麻烦的话,是否可以请您给我仔细讲讲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我弟弟叫拿泽库斯,”尼斯普林开口说道,“这点我记得非常清楚。”
“的确是有这么个名字。”史图普斯插了一句,“这个名字我在山脚下的那个指路牌上看到过。”
“一点儿没错,”尼斯普林接着说,“只要朝相反的方向走,就可以到他那里,而且他也住在山顶上的一栋小屋里。但是……但是……”
他又开始号啕大哭起来。直到又喝了一罐朗姆酒,才重新定住神。史图普斯在一旁耐心地等着。
举世闻名的探险家斯坦尼斯劳·史图普斯到处寻找着传说中的虚无国。有一天,他在大洋中发现了一个任何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岛。于是,他命令船长把锚抛下,自己独自驾着小艇前往小岛。
那个岛的形状看起来像一顶深蓝色的尖顶帽子,海滩就像帽檐,只有二三十米宽,中间则耸立着一座圆锥形的、由龟裂岩石形成的山。这个岛上几乎寸草不生:既看不到树木和灌木,也看不到野草和青苔。
正当史图普斯绕着山走了一圈,试着估量山的高度时,他突然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块路标。路标分别指示着两个方向。右边的上面写着:往尼斯普林,左边的则写着:往拿泽库斯。
一开始,史图普斯无法决定该朝哪个方向走,因为这两个名字对他来说都一样,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。最后,他总算发现一点:其实只有朝右边走才有路;而左边往拿则库斯去的路则是崎岖陡峭的山崖。这一发现帮助他很容易作出了决定。
史图普斯决定往尼斯普林方向走,因为这条路的路况很好。道路顺右边倾斜而上,一圈圈地围着圆锥形的山蜿蜒而上。看来这位尼斯普林是住在山顶上。
这是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。那天我工作了一天后,觉得非常疲劳,便直接来到一家餐馆吃晚饭。我当时觉得非常饿,所以要了一大份油煎香肠,许多油煎马铃薯片,外加一杯鲜扎啤酒。
当我在等候上菜的时候,突然想起该买份报纸,并很快回到餐馆。于是,我起身走出餐馆,穿过马路,买了一份报纸,并很快回到餐馆。
怎么回事?——这时我发现,就在我外出的这会儿工夫,居然有人坐了我的位子。准确地说,那人是个孩子。
我从来就认为,对待陌生人应该讲礼貌,哪怕这个陌生人是个孩子。我对自己说,那个占了我位子的孩子,也许压根儿就不知道那是我的位子。他肯定没有什么恶意。于是,我朝他走过去,用手指轻轻叩了叩他的肩,尽可能温和地说:“劳驾您,亲爱的小朋友。”我称呼他“您”是因为尽管他看上去顶多只有八岁,但是他的个子却很高很高。我对他说:“真对不起,我不得不打扰您。因为您碰巧坐了我的位子。”
大个儿孩子吃惊地看了我一眼,回答说:“没关系!”
从前,有一个可爱的绒布熊,它的名字叫小顽童。
当他还是崭新的时候,耳朵上挂着一块小牌子,上面写着“小顽童”三个字。于是,绒布熊的小主人就这么叫他。不过,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这个孩子现在已经长大上学去了。当然,时光的流逝,在小顽童的身上也留下了许多痕迹。他身上有的地方打上了补丁,由于经常梳洗,绒毛也已经磨坏了。
因此,大部分时间他都坐在沙发角上,这是专门给他安排的地方。他常常坐在这里发呆。但是,白天黑夜都在一个地方呆着不动,的确没有意思。所以,有时他也会悄悄跳一会儿舞。不过,只有旁边没人时,他才会跳,否则他会觉得不好意思,因为他的确有些不太灵活,吁——和所有别的绒布熊一样。
有一天,小顽童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角上。这时,一只苍蝇在房间里“嗡嗡”地飞来飞去,最后落在了他的鼻子上。
“你好!”苍蝇向小顽童打了个招呼。
“你好!”小顽童说,并斜眼瞟了一下鼻子上的苍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