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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惜一切让女儿智起来

已经50岁的刘毓,是同龄人中为数不多的全日制本科毕业生,毕业后留校任教,因教学成就突出,一路获得破格提升,35岁那年就晋升为教授,担任大连某大学工商管理系副主任,是该校当时最年轻的教授和中层干部。爱人梁军是公务员,如今已身居高位。夫妻俩的事业成就让许多人羡慕甚至嫉妒。

1984年,刘毓生下女儿,取名梁素素。她对丈夫说,咱们家的孩子一定要比别人家的优秀。

然而,女儿的表现却让刘毓大跌眼镜:1岁7个月了,别人家的孩子已经想跑的时候,素素还走不稳。

除了走路不行,素素的言语能力也发育迟缓,别人家的孩子已经会喊“阿姨、婆婆”了,素素连“爸爸、妈妈”也不会说。女儿的表现让刘毓很窝火。

真正让刘毓失望是从素素上小学开始的。每次考试,那些稍稍需要动些脑筋的试题,素素总是得不到分。

2015年4月27日 07:56

本文为2014年12月25日凤凰新闻对阚凯力的访谈。阚凯力,1945年生人,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,美国斯坦福大学博士。曾任美太平洋贝尔公司战略技术评价部经理,中国卫星通信公司特别顾问;邮电部经济技术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,世界银行电信政策和发展战略顾问,电信法起草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,被称为“电信业的大炮”。

今天中国社会环境之恶劣,学校里的腐败的程度,已经远远超过了80年代。所以,我现在主张在国内上完初中就把孩子送出去。我们不是为了让孩子将来成名成家,即使做一个清洁工都可以。但是,要让他做一个好人,做一个快乐的人。

问:我们知道您有在国内外最好大学的教育经历,首先想请您来谈一下您个人的教育经历,以及这些经历对您个人的影响。

阚凯力:确实可以说,我一直都在中国最好的学校读书,不只是后来念了清华,又去了美国的斯坦福大学。从小学开始,我念的是北京实验二小,中学六年是北京四中,1964年考上的清华大学无线电系,后来由于文革开始,只念了一年半就中断了。

我们那时候的学校,尤其是小学和中学,确实培养了学生追求真理的渴望,我觉得这一点是素质教育最核心的价值。现在的学校教育太功利了,上小学是为什么?为了考一个比较好的中学,上中学又是为什么?为了考上一个好的大学,上大学为了什么?为了将来考研,然后出去能找到一个挣钱多的工作,或者是铁饭碗的工作。这种学习目标,本身就极端地害人,是把学习变成了一种追求功利的手段。课业负担也把学生搞得疲惫不堪,天然的求知欲和学习的乐趣从根本上被摧毁了,教育的核心就坏掉了。

小孩子天生有对世界的好奇心和求知的欲望,只要善于引导,学习本身就不会是一个负担,而是一种乐趣。每天学到了新东西,以前不懂的弄懂了,这本身就是很大的成就感。甚至有时候,上课学的东西不解渴,自然而然还会到图书馆去,或者到网上去寻求进一步的答案。我们那时候,经常要在家里做一些小实验,比如上生物课,在自己家里养几只蚕,或者观察院子里的蚂蚁;上物理课,学凸透镜的原理,就拿一个放大镜,在太阳底下聚焦,把纸点着了;学习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,也要自己去独立思考,为什么唯心主义是不对的?要通过读书、辩论和独立思考,自己最后想透了才能得出结论。我觉得这些才是最有价值的教育经历。

后来我上了清华,当时是六年制,1966年我大二还没念完,就文化大革命了。1978年恢复招考研究生,我考了北京邮电大学。因为成绩比较好,又加试了英语,结果我成了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公派留学生。1979年中美建交以后,我就去斯坦福读了通信技术。

30多年过去了,斯坦福教给我的课程也忘得差不多了,但是留下了电信技术的基础。后来我做电信政策研究,至少在技术上谁也蒙不了我。但是更重要的,还是斯坦福的精神文化。

近年来,我在学校里给学生讲,斯坦福大学给我留下了什么?课堂里的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,但是有一些东西,却融化到了血液里面。我在斯坦福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之一,就是“经济效益是检验技术的唯一标准”。

众所周知,斯坦福大学被称为是硅谷的母校。有资料显示,硅谷大大小小公司的高管,尤其是创始人和CEO,百分之七八十都是斯坦福毕业的。甚至像Google和雅虎这些公司,创始人在斯坦福都没毕业就出去创业了,把技术变成了现实生产力和社会经济效益。

我当时由于是公派留学生,所以从出国的第一天起,就想着回到中国要干什么。那时候,因为我们是第一批公派留学生,所以教育部对外面的世界也是一点都不了解,也就没有限制我们出去学什么,想学什么都可以。我想,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,当时全国才几百万部电话,有的地方一个单位都不见得有一部电话,更不要说个人家里有电话了。而在国外电话的那种普及程度,让我觉得中国在这方面有巨大的发展空间,所以我就选择了学习电信。所以,我觉得学习是为社会需求服务的。后来,我在电信领域转向了管理,又转向了电信政策和电信体制改革研究,都是服务于这种社会需求。说的大一点,这样的学习是一种社会责任感,是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。

现在我在学校里教书,所以比较了解现在的学生怎么想。现在的学生主要考虑的不是社会需求,而是哪个行业挣钱多或者是有铁饭碗。这是从个人功利的角度出发去学习,而不是真正地理解和满足社会的需求,这也导致他们学东西特别死,知识面特别窄,根本没办法适应不断变化的社会环境。

问:今天中国学生的共性问题也一定就是教育系统的问题,您觉得中国的教育有什么系统性问题?

阚凯力:我在2000年从电信研究院调到北京邮电大学,成为经济管理学院的第一任院长。上任之后,我们就发生了非常大的争论,在学校到底谁为谁服务?是老师为学生服务,还是学生为老师服务?以现在中国大学里的普遍情况来看,不仅是学生为老师服务,即使念到了研究生,学生也还是在为老师打工!

教授搞到了项目,挣到钱就进自己腰包了,然后把任务分配出去,让学生给自己做项目。有的教授自己开公司,研究生到教授的公司去上班,甚至还要打卡。有的教授自己没拿到项目,也没办公司,那怎么办?让学生去公司兼职,把学生给“出租”了。公司一个月给教授四五千,而学生只拿到四五百,变成包身工了。

很明显,这些老师就是在赚学生的钱,难怪很多研究生都在背后把自己的教授称为“老板”。这些现象在中国1949年以前的大学,甚至80年代以前的大学都是闻所未闻的。这个社会的腐败、学术的腐败和大学的腐败,简直是一塌糊涂、岂有此理!

不是说学生不能在学习之余工作赚钱,而是说学生赚了钱归教授,这在西方绝对是非法的,不可理喻的。但是在我国已经成了普遍现象,甚至教育部都出了规定,每个教授带研究生,要给学校交钱。理由是什么呢?因为学生帮教授赚钱了,所以教授从学生身上赚到的钱,要分一部分交给学校——这就是教育部的规定,带一个研究生一年要交几千块。

这种教育部的规定,不就是和珅规定的“养廉银”吗?贪官污吏在地方上搜刮百姓,朝廷不但管不了,而且要交给朝廷一部分。这就是说,你如果不去当贪官污吏,连这个给朝廷的养廉银都交不起,实在是浑蛋逻辑。

1949年以前,我们的老清华、老北大,或者西南联大,教授和学生的关系真是情同父子。老师就是盼着学生成才,遇到特别贫困的学生,教授会拿出自己的薪水来贴补学生。那可真是精心培育,现在却是赤裸裸的金钱利益关系。或者说,学生在教授这里打工几年,给教授赚够了钱,才给你毕业,这就是一种官方合法的卖学历。

当然,还有很多非法的卖学历。全中国有多少“在职博士”?很多是国企老总、高管。私企老板要不要学历无所谓,但是体制内的人不行,升官要看你的学历。有几个高官不是博士,但是你看他们又有几个人来上过课?

他们的博士怎么来的?无非是拿钱买的,而且是拿国家的钱买的。他们以国企或政府部门的名义,给教授一个几十万、上百万的项目,做不做得出来无所谓,这是辛苦费嘛!钱归教授,找点儿发票凑一凑就报销出来了。这样,教授就让其他的学生替这些人上课、考试、写论文,或者干脆“外包”出去。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专门的产业链,就是论文代写。价格也不贵,几千块钱一份,还有信誉保证,不通过不收钱。美国一年才出三万多博士,中国现在一年就出五六万博士,世界第一。这不是活见鬼嘛?十个有九个是假的!

合法的腐败和灰色的腐败,做的全都是卖文凭的生意,这就是中国。整个大学教育,乃至研究生的硕士、博士教育就是这个样子。

问:那么您个人在学校里这么多年,有没有对中国的教育改革,有过一些什么样的期待?

阚凯力:难呀!大学是什么?“自由之思想,独立之精神。”“大学者,非大楼也,大师也。”

我2000年到北邮经管院作院长,当时也是满腔雄心壮志。在我们院的成立大会上,我讲话的题目就是“为建立中国的斯坦福大学而奋斗”。我说,清华号称是中国的麻省理工,北大号称是中国的哈佛,我们北邮要为成为中国的斯坦福而奋斗。结果没过两个月,我就不敢再提这事儿了。

我当时做院长,开始还在院里讨论“到底是学生为老师服务,还是老师为学生服务”,后来也讨论不下去了。这就像我们从80年代就开始讨论官员是不是要公布个人财产。道理是明摆着的,但是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,也没有什么结果。现行体制下,那些既得利益集团是很难触动的,它已经形成了一个很坚固的体制结构了。

南方科大的校长朱清时说过,中国大学要改革,第一就是要去行政化,第二就是要实现大学自治,教授治校。现在的体制不行,校长都是上面指派下来的。转业来个什么政工干部,没地方安置了,就在学校里面添个副校长,然后他就等着混到退休了。

按照我国的《高教法》,大学实行的是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。这是什么意思?我的评论就是:领导的不负责,负责的不领导。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,这个校长是负得了这个责,还是负不了这个责?

我同意朱清时的看法,去行政化,教授治校。邓小平搞农村体制改革,包产到户,说穿了就是一句话:“相信农民会种地。”一样的道理,政府要相信教授会教书,而不是靠教育部的官员、中央的官员来指挥。因此,我们的大学教育改革必须沿着去行政化、大学自治和教授治校这条路走下去,才有希望。

现在我们的大学既然主要是公立大学,那么政府就有出钱的义务。为什么?因为办大学是为社会培养人才,这是政府的责任。但是,政府无权干预学校内部从行政到学术的各种事务,连北洋军阀时代都如此。

改革开放以来,有人喊出了教育产业化的口号。但是,全世界有靠教育赚钱的吗?教育本身是一项社会公益事业,是以促进社会的发展为目标。西方的名牌大学,即使很多私立学校,也绝对没有给股东分红的事。私立大学的董事会,都是聘请的社会名流,能够代表公共利益,由他们来决定我们的办学方针是什么,怎么样才能够最好地服务社会。

现在中国大学变成了一个赚钱的系统,学校领导都是官,分什么副部级的、局级的。这样下来,中国的大学就是两个字的目标:一个是权、一个是钱。钱学森的“世纪之问”是:“为什么中国的大学里培养不出大师?”靠这样的大学培养什么大师,简直是扯淡。我们的大学已经变成了养猪场,养猪卖钱,完全失去了大学的精神。

问:那么最后一个问题,您觉得中国学生的出路在什么地方?在现行体制下,你会给中国的学生和家长什么建议呢?

阚凯力:这个建议还真不太好说,恐怕还是能出去就出去。

以前主张,在国内读完小学、中学和大学,应该先在中国工作几年,对社会状况有所了解,然后再出国去读研究生。这样可以带着中国的问题到国外去学习,学完回来能够有用武之地。当时,对我们这一代可以说是这样。但是,今天中国社会环境之恶劣,学校里的腐败的程度,已经远远超过了80年代。所以,我现在主张在国内上完初中就把孩子送出去。这时候,他对中国的文化和基础知识已经接触的差不多了,又不需要接受高考的折磨,浪费青春。

更大的问题是,在我国,现在已经很难培养子女的基本道德了。我有一位若干年前的毕业生,她的孩子三四岁了,送去全托的幼儿园。这还是一家比较好的幼儿园,花了他们不少钱,星期一早上送去,星期五下午接回家。但是,每个星期一早上,这个孩子都是哭着闹着不肯去。有一次,孩子又在幼儿园的门口抱着妈妈的腿,哭闹着不肯进去。这时,幼儿园阿姨出来了。孩子一看老师出来了,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,把眼泪擦干,对阿姨说:“老师,我来了,可想你了!”可想而知,家长在旁边看着所受到的心灵震撼:我们的孩子,这么小的年纪,都已经学会说假话、拍马屁了!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?这就是因为,只有这样,他才能在环境里生存。

我还有一个早年的“海归”朋友,在国内办了十几年的公司,而且很成功。但是,他终于还是带着全家离开了中国。我问他为什么,他的答复是:为了孩子。他说,我们不是为了让孩子将来成名成家,即使做一个清洁工都可以。但是,要让他做一个好人,做一个快乐的人。经过几年的努力,我们发现,这在国内的环境里已经很难了,甚至教给孩子讲真话都不行。小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,很容易成为两面派。不要说快乐了,有一个正常的心理状态都难。怎么办呢?没有办法,只有离开。

 

孩子的叛逆,对很多家长来说,是个艰深的话题。尤其对中国父母而言,“建立家长式权威”是个历史悠久的传统。家长问孩子要服从和威信,孩子问家长要权利和自由。一旦孩子进入叛逆期,亲子间的冲突往往会更加惨烈。

  每个孩子都会经历“叛逆期”,而且还不止一次。“叛逆期”是心理学家们的一个说法,代指这个阶段孩子的自我意识快速发展,对独立、自主、自由有了迫切需求。其实,若父母能够读懂孩子叛逆行为背后的心理需要,学会尊重孩子,亲子冲突就不再是必然的结果了。

 从个体心理发展来看,孩子从幼年到成年,会经历3个特别的时期,期间都会表现得很逆反——父母可根据自家孩子的年龄特点区别对待。尊重孩子的身心发展特点,引导孩子的行为,才能更好地促进孩子健康成长。

  第一逆反期:两岁半到三岁左右,自我意识萌发

  孩子的第一个逆反期出现在自我意识萌发的时期,一般是在两岁半到3岁左右。不过现在的孩子大约1岁前后就开始表现的“叛逆”了。就这一点,我的分析是:一方面现在孩子的确越来越聪明了;另一方面是父母们养孩子更加小心,也因此对孩子更早、更多说“不”。孩子们说出的第一个“不”,就是从父母这里学来的。

  这个时期的孩子,行动上,常常会用“打人”来表达自己不同意、反对的态度;语言上,则开始说“不”,什么都是“不”,做与不做都是“不”。这是孩子从意识上最早开始的与父母的分离。在这个过程中,孩子开始形成自己的想法和态度,感受与他人分离的快乐,并由此建立和派生出孩子优秀的个人品质。

  比如一位妈妈问:

  静博士,您好!我的女儿两岁八个月了,一个月前我刚送她上半天制的幼儿园。在此之前,她不执拗,不爱发脾气,凡事有商有量;但这之后,她好像突然就叛逆、任性起来,稍不如意就撇嘴,甚至做出打人或者拍打东西的动作,“不”“就不”时刻挂在她的嘴边,仿佛时刻等着反驳大人似的。究竟会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她的这种变化呢?她很爱幼儿园,从未表现出抗拒上学。但是这突然性情大变,我该如何引导?

  案例里这个孩子,其实就是进入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逆反期。

  说“不”,是她新学会的一种能力。这说明,孩子长大了,而且心理非常健康!

  了解到这一点后,父母还需要反思。想一想,是不是平日面对孩子的所作所为经常采取命令、要求的态度和语气,甚至简单粗暴地打断孩子的行为?那孩子习得的,也将是粗暴的处理方式。

  简言之,面对叛逆期孩子,父母不能限制,更好的办法是接纳,并引导。有一个简单易行的方法,即给孩子提供两个选择,让孩子做一道选择题。如,进家后,父母与其命令孩子:“不要把鞋子放在床上”,不如换成可供孩子选择的陈述句:“你可以把鞋子放在床边或是放在鞋架上。”睡觉的时候,父母给出的选择可以是:“咱们是现在上床,还是五分钟后上床?”

  父母给出的选择其实是事先筛选过的,并且自己可以接受的。这样做有两点好处:一方面,父母可以对孩子的行为做到良性引导;另一方面,孩子也不会产生被控制感,相反还可帮助孩子建立积极的自我。

  如果孩子不要你给出的选择,而想要额外的,可你不能接受,那就直接告诉孩子,他们所提出的不是一项选择。然后再重复你给出的选择,让孩子决定。

  除了粗暴回应孩子,我还注意到有一部分父母,他们对孩子过于耐心、“民主”,经常会反复问孩子“好不好”“行不行”。如:“我们现在出门了好不好?”“你自己穿衣服好不好?”等。这种方式是否可行呢?事实是,多数情况下孩子都会回答:不好,不行。其实,父母所做的只是给孩子提供了又一次说“不”的机会。这些父母还需花费大量的口舌,向孩子解释、劝告、讲道理。他们其实已被孩子左右,并未起到很好地引导孩子行为的作用。

  孩子在面对固定的那个照顾者(比如妈妈)时更容易出现逆反行为,建议家中其他人多参与到陪伴孩子的过程中来,特别是爸爸要多陪伴孩子。爸爸陪的少,孩子缺乏规矩、不能等待、脾气大的情况,会更容易发生。

  而爸爸参与孩子成长的要点,即多带孩子玩,而非找问题、苛求孩子改正某个行为习惯。和孩子建立好的亲子关系,做好榜样,孩子会自然地模仿爸爸的行为,并且更容易建立规则意识,因为爸爸的一言一行里都是规则。

  第二逆反期:7-9岁,准大人期

  这个阶段的孩子不同于婴幼儿时期的宝贝,他们认为自己已经“是一个成人,是一个小大人了,不再是孩子”了,如不愿意让家长拉手,不让父母叫自己“宝贝”或小名了,要求叫他的全名;凡事都喜欢跟家长对着干,大人说东,他偏往西;另一方面,他们又非常依赖大人、不讲道理,爱哭、比较娇气等。

  一位妈妈就曾这样问我:

  罗老师,您好!我女儿快9岁了,过去一直比较听话,近几月不知怎么了,总顶嘴。什么事都要给自己找一个开脱的理由,哪怕是巧克力明明是她吃完的,非要说是爸爸妈妈吃完的,她只吃了三四颗。写作业、弹钢琴,我让她做,她总要找个理由跟我辩解。今天我陪她听写单词并帮她记不会的,她不是抠鼻子就是抠手,我制止她,她不听。我生气之下打她手两巴掌,她又哭又闹跟我吵,还要摔我的手机。我很伤心,我在她身上下了那么多心血,可她怎么变成这样——处处挑剔、厌恶、指责。我该怎么办?

  脾气秉性的突然转变,以及强烈的逆反心理都是这个阶段孩子的常见现象。孩子进入学校后学到了很多知识,他们急于想要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,因此会开始要求独立,行为上想要脱离爸爸妈妈的掌控,表现为说话做事老气横秋、独立、有个性。

  此时,父母是时候转变对孩子的教养方式和互动模式了。放弃家长一言堂的方式,涉及到孩子自身的事不妨多与孩子商量,也可试着逐步将自主权交还给孩子,并在孩子遇到挫折和困惑的时候,帮助和引导孩子朝向正确的方向前进。比如对于兴趣爱好的培养,孩子不喜欢弹钢琴,妈妈可以和孩子商量:是不是有别的爱好、是否想要发展这方面的爱好等,沿着孩子的兴趣方向培养,孩子高兴,妈妈也轻松,学习动机增强,才能收到更好的学习效果。

  需要注意的是,家长所反映的“不听话”的孩子,大都还会出现学业问题。为什么会这样?一方面是亲子关系的不和,让他们缺少有效引导,缺乏好的学习动机;另一方面,是他们将精力都用在了与父母对抗上。

  就此,父母首先要改变自己与孩子的互动模式,化解与孩子的对峙状态;其次,要知道,7-9岁的孩子出现学习问题,更多的是学习习惯不好所致。如,该看的书不看,该做的作业不做,看书时惦记着玩。

  还有很多家长将孩子的学习全权揽了过来。正如上面案例中的那位妈妈所说:“天天盯着孩子学习”。这样,学习就完全成了父母的事,跟孩子无关。

  与其天天盯着孩子学习,不如帮孩子养成一个好的学习习惯。比如制定好固定的作业时间、地点、正确姿势等;孩子因为磨蹭作业没写完,也要定时收作业;孩子写作业的时候不去打扰更不去点评,除非孩子求助;帮孩子确保规律的作息等。

  第三逆反期:12-15岁的青春期

  一位父亲曾找到我咨询孩子的教育问题:

  我家孩子十五岁了,近一年来他站着都比我高了,与个子成正比的是,他的脾气也渐长,对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老师三五不时地反映孩子逃学,为这,我没少抽他,他也不反抗,就硬着脖子让我打,每次打得我手酸、一肚子气,末了他恨恨地来一句:“再打我就不上学了。”我还发现他在外面学会了抽烟喝酒,真怕他在外面结交一些社会上的小混混。他妈妈为这都愁得睡不着觉,每次都苦口婆心地劝他,心情好的时候,他会跟他妈妈说:“我没有交坏朋友,就是上个网什么的。”心情不好要么爱搭不理,要么就用一句“我烦着呢”堵你。

  青春期的孩子身体已发育成熟,觉得自己已经很“强大”了,而心理发育尚未成熟,常常遭遇到各种挫折感,这样,在身体与心理矛盾的自我纠结和成长中,孩子开始有了更多样的情绪体验。对女孩来说,会变得内向并体验到自我怀疑、愧疚或抑郁等情绪;对男孩而言,则更多地体验到暴躁和愤怒。正如这位父亲所说,青春期的孩子大都处于“烦着”的状态。

  孩子的角色和身份也会发生一些变化,最明显的是他们开始寻求同龄人的支持。表现为,青春期的孩子大都很好面子,自尊心强;重视同伴关系,易受同伴影响,可能会做一些并非自己意愿但同伴认同的事,如抽烟、喝酒,这些行为虽然父母不认可,但对孩子来说,可能是成人的象征,代表他们摆脱了对父母的依赖等。这也意味着青春期的孩子会面临一些危险,如网络成瘾、早孕、酗酒、犯罪等。

  有的父母会过度忧虑孩子可能面临的危险。希望孩子顺利度过这一时期,我们必须首先要学会信任孩子有这个能力。事实上,大多数孩子也的确能顺利度过这个特别的时期。

  除了信任,还有什么呢?我们要做好孩子们坚实的后盾。用一句话概括,就是与孩子保持亲密而有间的亲子关系:将孩子当作独立的个体,平等对待,支持孩子渴求独立的尝试,在孩子失败时给予鼓励、安慰,在孩子成功时给予肯定和表扬。

  要重点提醒的是,针对这个阶段的孩子,父母很有必要为孩子提供一个健康的社交氛围。不要以为孩子大了就不用陪了。带孩子去参加一些团队活动,多与自己的亲戚朋友走动。别让孩子们把自己封闭起来,或者经常宅在家里玩电游。孩子们有自己的社交,拥有自己的朋友,或者是有自己尊敬的长辈等,这些都有助于他们的心理健康。有些话,即使不能跟父母说,他们也还能有别的倾诉渠道。

  同时,父亲的功能尤其显得重要。父亲最好能够跟这个年龄的男孩做朋友。记得,对你的男孩来说,要紧的不是你如何说他、批评他、指点他,而是他信任不信任你,在你身上,他能否看到一个成熟、有责任感的男人的样子。

  对于女孩来说,父亲不能刻意疏远。女儿长大了,不少父亲不会再像对待假小子一样亲近女儿了。保持一定距离是对的。但是仍然需要保持对你的女孩情绪和情感上的关注、支持。这对她们很重要。

  总之,不同时期的孩子有不同的困扰。对于他们的不听话、叛逆,父母要有清醒的认识。下面是一些原则性的提醒,更是很多父母容易疏忽的:

  不当的教育方式容易导致孩子逆反。孩子是成长中的个体,每天都在不断发生着变化。父母的教育方式也需适时调整,切不可因孩子与自己的想法相左,而强行要求孩子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,这样做实际上漠视孩子真正的需要,不利于孩子健康成长。

  教育孩子不能采取高压政策,更不能讽刺挖苦孩子,要学会欣赏自己的孩子,肯定和鼓励孩子的进步和努力。研究表明,用低声细语的方式教育孩子更能获得好的效果。

  对于不同逆反期的孩子,父母需区别对待。对较小的孩子,可通过转移注意力,给出选择等方式引导;对于较大一些的孩子,可通过讲道理、正面引导和肯定的方式引导。

  父母言行不一或身处不和谐的家庭氛围中的孩子更容易逆反。父母是孩子成长路上的引领者和榜样,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。自己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,只会招来孩子的不满孩子还怎么听从大人的话呢?另外,父母关系紧张,经常吵架,孩子要么厌恶父母的行为,要么逃避这样的氛围,父母将无法在孩子面前树立权威,孩子只会越走越远。

来源:静观育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