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历史领域,还是艺术领域,太过超前的东西都是要上绞首架的。
文学世界里不乏这样早到的英雄。天才有时就是怪物,世人一旦中毒,便被迫卷入他们探寻真理的智力角逐。与被誉为“反乌托邦三部曲”的另外两位作家——写《1984》的乔治·奥威尔和写《我们》的扎米亚京相比,阿·赫胥黎虽名气稍逊,却是一位天才加通才的学者。
多才多艺是天赋,也是诅咒。正如万邦国中的亥姆霍兹,因此而“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的独特与孤独”,小说写成预言书的阿·赫胥黎,若生后有知,见到今日之世界,恐怕亦要自嘲:对于真理的过度占用,“这种罪过跟贪婪和酗酒应同样受到责备”。
阿·赫胥黎的哥哥叫朱利安·赫胥黎(他们还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安德鲁·赫胥黎获得过诺贝尔医学奖),同样是生物学家和作家,民国时就翻译出版过他的著作《奇异的蚂蚁》《生命与科学》等。早年间很多出版物都没有标清是哪位赫胥黎的作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