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叶卡捷林娜·奥迦涅香
住宅终于建成了。建造期间丈夫可操劳够了:一会儿这里有毛病,需要修改;一会儿那里又出了问题,需要设法解决……总之,没有片刻的休息。好了,现在总算结束了,住宅竣工了,大功告成了!
妻子非常满意:清洁卫生,物品存放,三餐烹饪,摆设洗涤……一切家务全由屋子包干,甚至主人外出,回信,按电话,接物待客,财务收支……一切应酬也由屋子代办。
可到第二个月末,妻子的态度就全然变了。
“它不给我绿裙子,还说我只适合穿蓝色的!”她向丈夫告状。
丈夫决定先弄清事情的真相。
作者:叶卡捷林娜·奥迦涅香
住宅终于建成了。建造期间丈夫可操劳够了:一会儿这里有毛病,需要修改;一会儿那里又出了问题,需要设法解决……总之,没有片刻的休息。好了,现在总算结束了,住宅竣工了,大功告成了!
妻子非常满意:清洁卫生,物品存放,三餐烹饪,摆设洗涤……一切家务全由屋子包干,甚至主人外出,回信,按电话,接物待客,财务收支……一切应酬也由屋子代办。
可到第二个月末,妻子的态度就全然变了。
“它不给我绿裙子,还说我只适合穿蓝色的!”她向丈夫告状。
丈夫决定先弄清事情的真相。
引子
这些字印在一家小店的玻璃门上,当然,只有从朦胧的屋子里透过玻璃往街上看时,它们才是这样的。
外面是一个灰蒙蒙的、寒冷的十一月的早晨,大雨滂沱。雨水顺着印着装饰体字样的玻璃往下淌。透过玻璃所能看到的只是街道对面一堵被雨水淋得斑斑驳驳的墙。
突然,门被猛地撞开了。挂在门上的一串镀锌小铃铛叮叮咚咚地响着,好久停不下来。
这一喧哗的肇事者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,大约有十岁或十二岁。只见他那深褐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,他的大衣被雨水淋得透湿,滴着水,肩上挎着一个皮背带的书包。他的脸色有点苍白,气喘吁吁的。此时他一动不动地站在敞开的门内,与刚才急匆匆的情形恰好相反。
他的面前是一间狭长的屋子,屋子的深处朦朦胧胧的。几面墙上都靠着高达天花板的书架。书架上塞满了大大小小、形状各异的书。地上放着一叠叠大开面的书,几张桌子上像山一样地堆着略微小一点的皮封面的书,书的切口部分金光闪烁。在屋子尽头一人高的书墙后可以看到灯光。灯光里不时升起一个烟圈,烟圈慢慢变大,然后往上消失在黑暗中。这很像印第安人为了传递信息而在一座座山上点燃的信号。那儿显然是坐着一个人。男孩果真听到书墙后面有人用生硬的声音说:
作者:Innocence
时代发展,高科技普及,生活水平提高,现代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美好。但关注近年来的新闻便会发现一个越来越普遍的现象,即一大拨“空巢老人”的出现。
当承欢于膝下的孩童渐渐长大,一个个离家学习,或是工作,而他们的父母亲人就留在了家中,相依为命,这就是空巢老人。现在,外出的年轻人越来越多,这确实给城市带来了活力及大批人才,但也在千里之外制造了留守老人。
千里之外的亲人该如何保持联系?这成了一大难题。打电话,现在的电话费不便宜。而发短信或是微信,对于老一辈人来说,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如何教会父母发微信,成了孩子头疼的事。山东一小伙却想出了一个妙招,他将微信的使用步骤画成简笔画,成功教会父母使用微信。这一来他与父母就能随时随地想聊就聊。
这份特别的使用说明书,可以说是饱含着子女的孝心。在我们为之动容的时候,也该关心空巢老人的问题。
不过,这只动物完全习惯了别人对他的忽视,首先是因为他太小,其次是因为他所从事的职业不太体面。尽管每个人都会觉得这种职业是有用的,而且能给别人带来舒适,但是大家仍然认为这种职业很粗俗,甚至连提一提都不愿意。
他就是专啄虫子的犀牛鸟,名叫虫夹子小卡尔,他长着一张鲜红的、非常难看的嘴。靠啄食水牛、大象和河马身上的虱子为生。他不断在这些动物的背后走来走去,周身上下来回飞。
小卡尔还没有离开这个地方。他不怕粗脖子诺贝特,因为他太小,而且非常机灵,犀牛拿他没有办法。可是现在犀牛把他所有的主顾都赶走了,小鸟很生气。于是,他想出了一个办法,他要以自己的方式消灭犀牛。
他朝犀牛飞过去,落在他那只大角上。他把自己的尖嘴在犀牛角上磨来磨去,并一边唧唧喳喳地说:“哎,我说,作为一个胜利者,感觉怎么样啊?”
粗脖子恼怒地斜了他一眼,吼道:“滚开!你对我尊重点儿!滚开,快滚!”
“别急,别急,”小卡尔说道,“我说,小诺贝特,你现在可是拥有无限权力的独裁者啦。你的的确确取得了巨大的胜利。可是,你不觉得自己还缺少点儿什么吗?”
“我看,我什么也不缺!”粗脖子诺贝特说。
从前,有一头犀牛,他的名字叫粗脖子诺贝特。
在辽阔的非洲草原上,有一片泥泞的沼泽地,诺贝特就生活在这附近,他不相信任何人。当然啦,大家都知道,所有的犀牛都是多疑的,但是,诺贝特的多疑症却显然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。
“应该把所有人都看成自己的敌人,”他常常对自己说,“这样就不会碰到意想不到的不愉快的事情。唯一可以相信的是自己。这是我的哲学。”
他很自豪,居然能拥有自己的哲学。因为他不愿意相信别人的哲学。
如大家所看到的,粗脖子诺贝特在精神方面虽然并不高明,可它的身体却几乎是坚不可摧的。它的皮坚厚如铁,浑身像披着铠甲一样,前后左右,上上下下,总之,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厚皮遮得严严实实的。同类生物只在鼻子上长着一只角,但他却认为一只角做武器还不够,他有两只:前面一个大的,后面那个稍小一点儿的备用——万一那只大角不够用的话。两只角都像刀剑一样又尖又锋利。
“要提高警惕,随时防止别人偷袭。”诺贝特常常这样想。
“刚才一响,是七点十五分整。”收音机中播报。
“别再乱搅你的麦片粥了!赫尔曼!”爸爸说。
“赶快把牛奶喝了!赫尔曼!”妈妈说。
“快吃吧!”爸爸说。
“别磨磨蹭蹭了!”妈妈说。
“在路上别东张西望!”爸爸说。
“否则你又要迟到的,赫尔曼!”妈妈说。
“像你这种成绩,哪还有脸老迟到!”爸爸说。
“你妹妹卡拉的麻疹现在已够我们心烦的了。”妈妈说,“昨晚她哭了一夜。”
“请你出门的时候千万别又重重把门摔上,赫尔曼!”爸爸说。
“否则你会吵醒生病的妹妹,赫尔曼!”妈妈说。
“我们现在播送的节目是每周一的‘快乐之音’。”收音机还在继续播放着节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