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卡尔一岁时起,我就严格要求他。我从来不相信“小时候可以放宽一些,稍长大后再严格一些”这种似是而非的信条。
作为父亲,我有责任和义务教儿子知道什么应该做,什么不应该做。在孩子幼小之时,成年人对他们的影响是很深的,如果不时对他们放宽的话,那种烙印会在他们心中很深很深,稍大后再严格,恐怕已经来不及了。
儿子6岁时,我带他去另一个教区的E牧师家去,并在那儿住了几天。
第二天吃早点时,儿子洒了一点牛奶。按在家里的规矩,洒了东西就要受罚,因此他只能吃面包和水。
从卡尔一岁时起,我就严格要求他。我从来不相信“小时候可以放宽一些,稍长大后再严格一些”这种似是而非的信条。
作为父亲,我有责任和义务教儿子知道什么应该做,什么不应该做。在孩子幼小之时,成年人对他们的影响是很深的,如果不时对他们放宽的话,那种烙印会在他们心中很深很深,稍大后再严格,恐怕已经来不及了。
儿子6岁时,我带他去另一个教区的E牧师家去,并在那儿住了几天。
第二天吃早点时,儿子洒了一点牛奶。按在家里的规矩,洒了东西就要受罚,因此他只能吃面包和水。
我讨厌所谓的学者。他们只懂得自己的一点专业,为了显示他们有高人一等的学识,不论对谁,走到哪里,总是一味卖弄他的专业,不管人家是否愿意。对于专业以外的东西,他们一概不知,也毫无兴趣。比如,他们非常缺乏常识,就像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人。他们对时事等问题发表的拙劣看法,时常成为人们的笑柄。
这就是所谓的学者。
我从来都不想把儿子培养成这样的人。因为那样的学者,即使他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他的那一点专业上,也不会有所作为的。他们说的话完全是些很少听到过的不知所云的学术用语,他们写的东西都是装腔作势的令人头昏脑涨的句子。他们视那些具备常识和爱好广泛的青年为凡夫俗子,贬低那些善交际、具有生活情趣的人。相反,当他们看到那些写文章只会罗列晦涩的学术用语、玩弄谁也不用的词汇、味同嚼蜡、又臭又长,除了本人外谁也不懂的青年,却谓之日伟大、有出息。
从某种意义上讲,性格就是能力。如果一个人的性格开朗直爽,那么他就很容易被人所接受,交往活动范围广泛,就有走向各种人生道路的可能性。如果性格孤僻,他的交往活动就只会在狭窄的范围中,做任何事情都不愿同人们直接配合,结果往往是半途而废,走向人生道路的可能性就一直处于关闭状态,从某个方面说性格是决定一个人成功的关键。
我对卡尔的教育,除了培养他学习知识之外,更是把培养他优良的性格放在很重要的位置。我为了让儿子具备各种能力和美德,一开始就从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上对他进行长期的性格培养。
我们在生活中不难发现,有些人性格开朗,常常给人以好感,有些人孤僻内向,很难与他人相处,是什么原因造成人们在性格上如此之大的差异呢?我认为,这些不同的性格并非是天生的,而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渐渐形成的。
我和妻子同心协力,下功夫培养儿子在常识、想像力和爱好等方面的能力。我不喜欢没有爱好和常识的人。我还努力培养儿子的情操和情感,使他具备高尚的品德和虔诚的爱憎好恶。
我力图让他学会怎样去爱别人,让他懂得什么是同情,什么是人生最美好的东西。具有同情心的孩子都不会霸道蛮横,而能从事对社会有益的事情,比如帮助他人,分担他人痛苦等等。这些孩子更能得到社会和大人的喜爱,无论在学校还是在日后的工作中会有更多的好机会,成人后更能与朋友、家庭建立起亲密无间的关系,我时常教育卡尔爱的魔力,告诉他爱是上帝赐给我们最伟大的力量。能接受别人、同情他人,他所得到的回报将是无限的。
我曾经告诉儿子,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关心他人。我们每一个人都受到过别人的帮助。我们应该随时准备着把别人讲述那些古代圣人的故事,还有《圣经》中那些关于爱的篇章。
当卡尔学有所成时,人们开始议论我了,他们七嘴八舌地猜测我培养孩子的动机。有人认为我教育儿子的目标就是造就一个非凡的学者,更有人说我对儿子的教育就是想把他培养成一个一鸣惊人的神童。他们或许还会认为我对孩子的教育是为了满足我个人的虚荣心吧。
听到那些无聊的议论后,我感到难过。他们误解了我,误解了我教育的目的。
我只是想把儿子培养成全面发展的人才,所以才挖空自己仅有的一点智慧,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,尽力把他培养成健全的、活泼的、幸福的青年。
我喜欢身体和精神都全面发展的人。每当我看到儿子只热衷于希腊语、拉丁语,或者数学时,就立即想办法纠正他这种倾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