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在美国读书的中国孩子在美国中小学“玩算术”是出了名的。
我儿子矿矿在同班的美国小朋友还只会掰手指算简单加减时,已经会多位数乘除法了。老师问:4+3=?大家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回答道:3+4=21÷3。全班都傻了眼,就他得意洋洋。在我眼里,美国小学数学太浅显,整个一个“磨洋工”。一年级时,我借来六年级的数学课本,矿矿一样应付自如。第一学期结束后,我们向学校提出来,能不能让矿矿插班到三年级上数学?我心里想:只要求上三年级,已经很谦虚了。
一些在美国读书的中国孩子在美国中小学“玩算术”是出了名的。
我儿子矿矿在同班的美国小朋友还只会掰手指算简单加减时,已经会多位数乘除法了。老师问:4+3=?大家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回答道:3+4=21÷3。全班都傻了眼,就他得意洋洋。在我眼里,美国小学数学太浅显,整个一个“磨洋工”。一年级时,我借来六年级的数学课本,矿矿一样应付自如。第一学期结束后,我们向学校提出来,能不能让矿矿插班到三年级上数学?我心里想:只要求上三年级,已经很谦虚了。
之前我曾说过,0-2岁的亲子阅读,就像一场骑鲸之旅。我们在生命的海滩遇到一只通具人性、却无法表达的小鲸鱼,相互一见倾心。但它有自己无限无垠的好奇心,有源源不断的活力和未知浩瀚的大海。为了和它共游,你要诱哄它——甚至把自己伪装成另一只大胖鲸!
本文是写给孩子一岁半后,亲子共读已稍有基础,孩子表现出对书本的耐心与有兴趣的父母的。在骑鲸之旅中获得共游权,仅仅是个开始。当与小鲸鱼们泅渡深海——哪怕你对亲子共读毫无功利之心——仍然不免被某种神秘的前途未卜感被包裹。大部分时候,你总会有各种困惑,作为一个一岁十个月宝宝的妈妈,我也经常被击败。可后来有一天,突然,小鲸鱼向你靠近,天色微露曙光,你发现你们要去的幻想王国在目之可及的太平线上。
只要你真心为爱朗读,这一天一定会来到的。作为一个曾经历许多失败者,我只能说说等待那一天到来之前,我自我励志似的运用过的一些魔法。
1992年,当我辗转回到以色列的时候,13岁的老大、12岁的老二和10岁的小女儿都还暂时留在中国。选择在那时回到以色列,完全是穷途末路:我的父亲是犹太人,二战时逃亡到上海,并在那里生下了我。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我们,12岁那年父亲去世,我就成了孤儿。长大后,我在上海铜厂当体力女工。结婚生下3个孩子后,丈夫离我们而去。留在上海,满眼都是痛苦的回忆。正好那时中以正式建交,怀着一种逃避的心情,我成为了第一批回到以色列的犹太后裔。
初到以色列的日子,比想象中要困难许多。我不懂得那里的语言(父亲教的古希伯莱语早已不在以色列使用),不懂得移民优惠政策(新移民可以有一笔安家费),在特拉维夫的大街上,我压根不知道怎样才能生存下去。
我从上海带去的积蓄只能维持3个月的生活开支,我必须找到赚钱的办法,还要早日把孩子接到我身边。我苦攻希伯莱语,学最基本的生活语言,然后,我在路边摆了个投资最小的小摊卖春卷。
(从女儿很小开始,池莉就教孩子从嬉戏玩耍中循序渐进地学习生存本领。她要她的孩子每一天都踏踏实实地获得幸福。她要孩子懂得专业知识的学习其实就包括在敬重生命之中,它们与享受生命并行不悖。18年过去了,她终于把女儿培养成了一个身心健康,敢于梦想敢于追求美好生活,且品学兼优的“美女”。)
我睡意轻浅地迷糊了一夜,清晨,我叫醒孩子,让她起床做个操,运动运动,冲个热水澡。吃过早点之后,我带上矿泉水,撑起阳伞,娘儿俩手挽手,我一直把孩子送到考场。考场外面的情形蔚为壮观:黑压压的人群就跟蚂蚁一样,父母把孩子送到考场,再三叮嘱啊!为孩子摇扇啊,喂水喝啊!还有父亲跑步前来发现新的复习资料了得赶紧让孩子再瞅一眼!还有一位父亲,发现自己孩子的座位靠窗,居然爬上了紧旁窗口的大树,驱赶聒噪的知了。谁知道有记者抓拍了新闻,次日就登在了晚报上,题目是:可怜天下慈父心!
这是我父亲的一句名言。
父亲是个绝顶聪明的人。
他是画家,会刻图章,画写意花卉。图章初宗浙派,中年后治汉印。
他会摆弄各种乐器,弹琵琶,拉胡琴,笙箫管笛,无一不通。他认为乐器中最难的其实是胡琴,看起来简单,只有两根弦,但是变化很多,两手都要有功夫。他拉的是老派胡琴,弓子硬,松香滴得很厚——现在拉胡琴的松香都只滴了薄薄的一层。他的胡琴音色刚亮。胡琴码子都是他自己刻的,他认为买来的不中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