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人生需要点燃。不过,火种藏在远方。
没有找到火种,那命运就如受潮的烟花,本应绽放在天空的鲜花,变成垃圾桶里一坨废物。
我们的祖先很强大,以当时的技术条件,他们每一次远行告别,都像是临终告别,进京赶考,外出求财,回不了家的风险都不小。相比较当时人们一生的活动半径,他们远行的压力,相当于我们现在的星际旅行吧?
难怪他们离别的诗词特别动情。
神话,或英雄成长的原型,有三部分:壮志凌云者,漫长的征程,成功。
西游记可以这么分解:唐僧师徒,81难,成佛。
你的人生需要点燃。不过,火种藏在远方。
没有找到火种,那命运就如受潮的烟花,本应绽放在天空的鲜花,变成垃圾桶里一坨废物。
我们的祖先很强大,以当时的技术条件,他们每一次远行告别,都像是临终告别,进京赶考,外出求财,回不了家的风险都不小。相比较当时人们一生的活动半径,他们远行的压力,相当于我们现在的星际旅行吧?
难怪他们离别的诗词特别动情。
神话,或英雄成长的原型,有三部分:壮志凌云者,漫长的征程,成功。
西游记可以这么分解:唐僧师徒,81难,成佛。
有位老人家,在留言里说:
不错,你的文章我有看。工作忙,任务重,养家糊口,但还是看了看。感觉你还是很努力的,努力把尽人皆知的大道理,说给年轻人听,指导年轻一代茁壮成长,这很好。
不过,你是不是把简单的事情,弄复杂了呢?
就拿我来说吧,40多岁的人了,人过三十天过午,多年老职工,这辈子没什么想法,就是希望孩子呢,这辈子别走到歪路上去。
可是你越怕什么,就越来什么。孩子也老大不小了,该念的书念了,该知道的道理,也说了不止一千八百遍。但最后还是个叛逆,没说两句就跟你顶嘴,还说得头头是道。怪就怪现在的世道人心,把最重要的孝字,给丢掉了。
这就要过年了,孩子又断了联系,跟死掉了一样。打过去不知多少电话,才吭吭哧哧的说过年不回来了。
这次来海南过年,我认识了一个隔壁家的老人,名字很罕见,居然姓“提”,云南昭通人。提老爷子今年快七十了,精神却健旺得很,说起话来声如洪钟,中气十足。尤其是那一对圆眼,豁亮豁亮的,往你身上那么一扫,你甚至能感觉到皮肤麻酥酥,跟过电似的。
老爷子好动不好静,没事就捏着俩核桃,围着小岛散步。我在岛上穷极无聊,又不想赶稿,也经常出去沿着海滩转,一来二去就跟他认识了。
提老爷子走路有两个特点,一是双腿迈动频率不快,走得极稳当,双肩始终保持一条线;二是始终保持匀速,甭管是松软的沙滩、水泥堤坝、碎石子路还是满是杂草藤蔓的小丘陵,他都能保持一个速度,不快不慢,丝毫不为地形所拖累。往往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,人家还悠然自得地朝前走着,大声奚落说你个年轻人还不如我老头子?
休假回娘家,本来我带宝宝回去,大家都开开心心的,但是因为一点小事,我妈又和我爸闹气别扭来,但我的心情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受她影响了。
我妈是个很情绪化的人。
记得小时候,常常一点小事就板起脸来,于是,全家乌云密布,莫名其妙就进入“低气压”模式。
适者生存,面对情绪变化莫测的妈妈,我们兄妹变得异常谨慎,对她的情绪特别敏感。
因为知道万一在她心情不好时,还作死地做出让她不开心的事,那结局必然是一顿骂与揍。
这种颤颤兢兢的成长过程,令我在母女相处中,常常要扮演一个照顾者的角色,察言观色,小心翼翼,见机行事。
不管妈妈的不开心是不是因我而起,似乎我都要对此负责。
界限,是中国式人际关系中的一个难点。
中国家庭中,太多吞没,太强调做好人,也太强调晚辈的听话。
结果,那些太听话、太懂事、太为别人着想而不能主动划出界限的人,就会有特殊的划分界限的方法:
不看、不说、不听
有一般性的不看不说不听,还有器质性的,如视觉、听觉出问题。
和一位男士的初始咨询中,我昏昏欲睡。
原因是,他不讲细节。请他讲细节,他说忘了。
他真的是忘了。
你如果是她,你会怎么做?
昨天写到那个携两子跳楼的母亲。这种评论是一大类。
我的答案是,谁跟她一模一样,做的事都是replay。
正因为如此,才需要在信号出现时,有所警觉,避免成为她。
你不能评价她,因为你不是她,你没有受过她的苦。这评论也是一大类。
这逻辑成立的话,人就陷于不可知论。你不是你之外的任何一个人,所以你无法判断任何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