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中国妈妈因9岁儿子的英语学习问题来找我帮忙,我回答了问题,还和小孩聊了几句。后来妈妈让孩子给我写了一封感谢信,说通过这封信,让孩子向我保证要好好学英语。信是这样写的:
蔻蔻阿姨:
谢谢您在百忙之中和我谈话。您的这些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,让我受益匪浅。我一定会好好学英语,将来长大出国留学,像您一样读博士,做祖国的栋梁,为国争光。
一位中国妈妈因9岁儿子的英语学习问题来找我帮忙,我回答了问题,还和小孩聊了几句。后来妈妈让孩子给我写了一封感谢信,说通过这封信,让孩子向我保证要好好学英语。信是这样写的:
蔻蔻阿姨:
谢谢您在百忙之中和我谈话。您的这些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,让我受益匪浅。我一定会好好学英语,将来长大出国留学,像您一样读博士,做祖国的栋梁,为国争光。
(1)
清晨4:50,老刀穿过熙熙攘攘的步行街,去找彭蠡。
从垃圾站下班之后,老刀回家洗了个澡,换了衣服。白色衬衫和褐色裤子,这是他唯一一套体面衣服,衬衫袖口磨了边,他把袖子卷到胳膊肘。老刀四十八岁,没结婚,已经过了注意外表的年龄,又没人照顾起居,这一套衣服留着穿了很多年,每次穿一天,回家就脱了叠上。他在垃圾站上班,没必要穿得体面,偶尔参加谁家小孩的婚礼,才拿出来穿在身上。这一次他不想脏兮兮地见陌生人。他在垃圾站连续工作了五小时,很担心身上会有味道。
步行街上挤满了刚刚下班的人。拥挤的男人女人围着小摊子挑土特产,大声讨价还价。食客围着塑料桌子,埋头在酸辣粉的热气腾腾中,饿虎扑食一般,白色蒸汽遮住了脸。油炸的香味弥漫。货摊上的酸枣和核桃堆成山,腊肉在头顶摇摆。这个点是全天最热闹的时间,基本都收工了,忙碌了几个小时的人们都赶过来吃一顿饱饭,人声鼎沸。
我一说想记录同安人的故事,姐姐立即来了兴致,张口就推荐:“头一个非丽姨莫属!她叫美丽,是我婆婆最好的朋友。前几天,她在城西菜市场见一个撬海蛎的老阿婆手肘上长一个大瘤子,细细端详一番,就自个儿去给她买来膏药,让她抹上。结果对症,没几天,治好了。就昨天,她又在中心小学外边遇见一个卖笋的中年妇女,那人双腿长疮,怪可怜的,她又留心瞧了瞧,就告诉她抹哪种药。那女人听了记不住,她就替她上药店买了来,让她用完照着瓶子再去买。诸如此类,她就这么日日行善,走到哪里,好事做到哪里,你不写她,说不过去。”
“她是医生么?赤脚医生?”我有点好奇。
“她不是医生,是在家修行的居士。不过,她年轻时,在村里卫生所帮过忙。她的生母、养母、婆婆,曾经对她多么不尽人情,可后来都是她伺候她们终老。一个人,从出生起,遭遇了那么多不幸,要有多大的胸怀,才能放下仇恨,以德报怨呢?丽姨是我见过的最了不起的女性。她说话,我婆婆最爱听;凡是我婆婆想不通的,找丽姨就成了。嘿,远的不说——”姐姐停了停,故作神秘地说,“你生小鱼那会儿,我已经向公司请了40天假,火车票也买好了,可是我婆婆一直绷着脸,不乐意让我去北京照顾你做月子。我心里就像有十五个吊桶,成天七上八下的。坐立不安解决不了问题,我只好请丽姨出面。丽姨跟我婆婆一谈,我婆婆就改了态度,欢欢喜喜地让我去了。”
他从前住在一个村庄的入口,大路边的一座小屋里。娶了本地一个农庄主的女儿以后,他自立门户成了大车匠。两口子辛勤劳动,积攒下一笔小小的钱财。不过他们没有孩子,这让他们非常苦恼。他们终于盼来了一个儿子,给他起名叫让。他们争着抚弄他,对他疼爱备至,简直到了一个钟头不见就受不了的地步。
让五岁那一年,一帮跑江湖搞杂耍的路过此地,在村政府前的广场上搭棚卖艺。
让看到这帮人,就溜出了家门;父亲找了好久,才在几只会识字的山羊和会耍把戏的狗中间,看见他坐在一个上了年纪的小丑腿上,正放声大笑哩。
三天以后,吃晚饭的时候,该上桌了,大车匠和他的妻子发现儿子不在屋里。他们在园子里找,没找到,于是父亲就到大路边,使出全身的力气叫喊:“让!”
去年夏天,我在离巴黎几法里的地方租了一个濒临塞纳河的小小的乡间住宅,每晚都去那里睡觉。几天以后,我就结识了一个邻居,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,此人确实是我所见过的最奇特的人物。他岂止是个划船老手,简直就是个划船狂,一年到头都在河边,一年到头都在河上,一年到头都在河里。他想必是在船上出生,而且肯定会在最后一次划船的时候死去。
一天晚上我们在塞纳河边散步,我要他讲几段他水上生活的轶闻趣事。这个老好人顿时兴奋起来,神采飞扬,变得能言善语,几乎成了诗人。因为他心怀一股强烈的激情,一股令他如醉如痴的不可抗拒的激情,那就是——河。他说:
啊!提起您此刻看着的在我们身边渡过的这条河,我不知有多少回忆啊!你们这些住在街市里的人,你们不知道河是什么。那就去听听一个渔夫是怎么说道这个词吧。在他看来,河是神秘、深邃、未知的事物,充满幻象奇境的世界;在那里,夜晚可以看到并不存在的事物,听到从未听过的声响,会像穿过一片墓地一样莫名其妙地令人颤栗:实际上河就是最阴森的墓地,只不过这墓地里没有坟而已。
作者:(英)克瑞斯·罗斯
我在大街上走着,步履匆匆,因为我快要迟到了,但是我想不起来是被什么事耽搁了。我注意到我手中拿着一只香蕉,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拿着这只香蕉,只是隐约觉得这只香蕉对我十分重要,而且肯定与耽误我的事有关。
然后,在一个拐弯口,我碰到了艾丝尔姨妈。这应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,因为我已经有20多年没有见过她了。“姨妈,你好。”我对她说,“我们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见面了!”艾丝尔姨妈见到我后并不惊奇。“小心你手中的香蕉!”她说。我大笑,因为我知道这是一根重要的香蕉,我会小心的。她提出与我同行,这让我很为难,因为我快要迟到了,必须加快步伐,艾丝尔姨妈走得实在太慢了。
拐了一个弯,一头大象挡在我们面前。大象出现在别的城市大街上也许不算是奇怪的事,可这是曼彻斯特呀!然而,不知为什么,我并没有感到奇怪。我想的是:“糟糕,大象挡住了去路,我真的要迟到了,艾丝尔姨妈和我在一起,我手里还有一只重要的香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