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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有宽 译

F先生的隔壁住着一位孤独的老人。据说这位老人积蓄了一大笔钱。有一次F先生到他家去坐了一会儿,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,顺口问了一下,他本人也承认这是确有其事的。

“是呀,我最喜欢储存金钱了,无论什么事情都比不上这有趣。正因为这样,所以我才过着朴素的生活,连佣人也不雇一个。尽管有些家伙评头论足他说我是傻瓜,可这是我的个人爱好,谁也无权干涉的吧。我所信得过的知心朋友只有这只保险箱。”老人说着就伸手指了指屋角那儿。这确实是一只相当漂亮的大型保险箱,比普通的衣柜还要大上一围。

从这一天起,F先生就暗暗地打定了主意,无论如何也要设法把那只保险箱里的钱搞到手。于是,他就开始绞尽脑汁地苦苦思索起来,竭力要找出一个最佳方案。

如果强行闯入,采用暴力手段的话也许是无济干事的。即使把老人绑得结结实实,用匕首逼住对方,进行威胁的话,恐怕也很难打开保险箱。因为这位老人把金钱看得比性命还重要。正因为对方存了不少钱,所以绝不会是一个没有头脑的傻瓜。F先生心里很清楚,如果把对方杀死的话,那只保险箱就更没法打开了。

看来只靠正面进攻是难以奏效的,必须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巧妙的好办法来。F先生废寝忘食地研究着这个课题,简直入了迷,F先生费尽心机之后,终于想出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好办法来。

F先生首先撒了个谎,巧妙地从一个做医生的朋友那儿骗来了一种药。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毒药。即使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老人毒死,对F先生也没有什么好处,因为他拿不出任何可以继承老人遗产的凭证。这是一种叫做“坦白药”的白色粉未。F先生把这种粉未掺在糕点里,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送到了老人的房间里。

“这是人家赠送给我的,别客气,请尝尝味道吧。”

老人高兴地笑着收了下来。虽然他平时生活非常节俭,从不浪费,但是对别人送上门来的东西却是来者不拒,一律照收不误。老人立刻就拿起一块糕点送进了嘴里。

F先生在一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。过了一会儿,老人果然开始迷迷糊糊,神志不清了。于是F先生就开始有计划地向对方提出了问题。

“您有一只相当出色的保险箱是吗?”

“是呀,那是一只极其牢固可靠的保险箱。制造商在产品说明书上保证说,即使是发生了火灾,保险箱里的东西也不会烧毁的。为了慎重起见,我在购买之前还特地做过试验,在保险箱周围堆满木柴,点上火烧了足足三个小时。”老人昏昏欲睡似的说着。

看来药效已经开始显示出来了。于是F先生就把话题转移到了核心问题上面。

“那么,怎样才能打开保险箱呢?”

“首先必须按照正确的方法转动拨号盘。号码是……”老人刚一说出口,F先生立刻就用笔把号码记录了下来。

“接下来该怎么办呢?”

“把钥匙插进匙孔里、旋转一圈,于是就打开了。”

“那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?”

“在那张写字台从上面数起的第二只抽屉里面。”

只要打听出这些来就足够了。可是,F先生还不放心,还问了一下保险箱上有没有装什么特别警铃,直到确定了没有什么报警装置才放下心来。

F先生忍不住马上就要动手开保险箱。可是,他拼命地控制住了这种冲动。即使没有留下任何证据、但如果因此而被人当作怀疑对象的话也是非常危险的。欲速则不达,现在必须打消这个念头。

第二天,F先生确定老人已经出去了之后,便悄悄地从后门溜了进去,借助于“坦白药”的效力,F先生已经从老人那儿把正确的开箱顺序打听得一清二楚了。看来很快就能顺利地打开保险箱拿到那笔巨款的吧。

F先生首先拨动了拨号盘,一组数字拨完之后,只听见里面传出了轻轻的一声一“咔嚓”。接下来是钥匙。F先生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找到了钥匙。“坦白药”果然有效,F先生暗自得意地想道,他把钥匙往匙孔里一插——严丝合缝,完全吻合。F先生用颤抖着的手把钥匙旋转了一圈。伴随着手中“咔哒”一下轻微的震动感觉,响起了沉重的金属部件缓慢地移动的声音。——一切都进行得非赏顺利。

F先生的胸口像擂鼓一般,剧烈地跳着,他屏住气息,伸手拉了一下保险箱的门。可是,门居然丝纹不动。F先生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拉着,但仍然是丝纹不动。

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“坦白药”肯定是灵验的呀。号码明明是对上了,并且钥匙也没错。难道说对方能够与药力抗衡,编造谎言吗?不,这是不可能的!F先生把整个过程反反复复地回想了好几遍,连最小的细节都没有漏掉。可是,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。

F先生突然想到,也许这只保险箱与众不同,门是朝里面开的吧。他不再往外拉了,开始使劲地往里推,甚至一次又二次地用身体向着门上猛撞。可是,这扇门还是紧紧地关闭着,根本就没松动过一丝一毫。难道竟然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吗?真是不可思议。F先生呆呆地望着保险箱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
突然,F先生的身后传来了喊声。

“嗯!”

F先生赶紧回过头去一看,只见那位老人怒气冲冲地站在保险箱旁边,并且还带着一名警察。

警察说道:“作为非法侵入民宅的现行犯,你已经被捕了。”

F先生不敢抗拒,只好束手就擒。可是,他还有一个谜没有解开,因此不死心地问道:“对不起,请告诉我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?”

于是,老人便答道:“不知为什么,从昨天起,我就一直感到有点昏头昏脑,神志不清。刚才出门后不久,突然想起自己忘记了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情。因此连忙急匆匆地赶了回来,到门口一看,便见到了这番情景。于是赶快又跑去叫来了警察。”

“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呀?”

“忘了把保险箱锁上……”

原来,刚才F先生自己把保险箱锁上了,并且咬紧牙关跟保险箱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大搏斗。

苏德成 龚云表 译

我家隔壁搬来了一对奇怪的夫妇。

他们没有孩子,我想这大概是一个安定和睦的家庭,但事实竟大出我之所料。我们两家尽管隔着一个庭院,可是大声的斥责和叫喊不断闯入我的耳中,而且听到的总是男子的声音,想必那位丈夫的性格一定十分暴躁乖张。而那位妻子倒像个温顺善良的女子,偶尔见到她时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,像是在默默承受着一切痛苦。他们这对夫妇与我平静美满的家庭相比,真有天壤之别。

邻居的喧嚣吵闹与日俱增,那个妻子的脸上老是带着红肿,我想那一定是经常挨她丈夫毒打所留下的痕迹。长期下去可怎么得了啊,我甚至为邻居的事担起心来了。可是我又不能贸然去干预别人家庭的纠纷、自作主张地对他们进行规劝或提出质问。我只能静静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。

可是奇怪的是,近来这种吵闹声突然听不到了。

我想,这对夫妇大概是去旅行了吧,或者是经常吵闹惊扰了邻居,感到不好意思而悄悄搬家了。但是一天下午,当我正在庭院里修剪树枝,隔着栅栏,却意外地见到了那位妻子。

她的脸上呈现出我从未见到过的勃勃生气,使我颇觉意列,于是,我好奇的上前和她搭话道:

“啊,太太,今天的天气真好啊。”

“是啊,就连心情也感到特别舒畅呢。”

她脸色红润,声音爽朗,我疑窦丛生,不禁问道:“您丈夫身体好吗?”

这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。她听了也许会生气吧。可是她却以一种毫不在意的口吻答道:“啊,托您的福。我正想告诉您呢,他因为受了点伤,近来一直在家里静养。”

“哦,真的吗,不知他受了什么伤?”

“是因为驾驶不慎,汽车撞上了电线仟,出了事故。不但碰破了头,还折断了腿骨,估计还得很长时间才能痊愈。”

“这么说来,得好好进行护理吧。”

我充满同情他说道。可是她的心情似乎并不沉重。

“正是这样。不过他以前是个非常爱吵闹的人,自从受伤以后,人就变得安静了。如能一直如此那该多好啊。”

她高兴地畅怀大笑起来。她回头朝自己的家望了一眼,忽然喊道:

“喂,你怎么了?”

原来她丈夫拖着笨拙沉重的步子从房里走了出来。他那温顺的样子简直使人认不出来了。从前的他,如果见到妻子和别的男人攀谈,必定会怒目圆睁,暴跳如雷……看来人确实是会变的。

“我得回去烧饭了……”

她朝惊呆了的我匆匆说了一句,便转身走了回去。我见她轻轻搀扶着丈夫,让他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,深深被她的善良所感动:从前,她被那样虐待,现在正是她报复的好机会,可她却丝毫也没有这样的举动。

自那以后叉过了几天,我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,很想去探望一下这位突然变得温顺起来的暴君。恰好朋友送来一盒雪茄烟,正好可以作为礼物前去登门造访。

按了一下前门的电铃,我静静地等待着。可是迟迟不见有人出来,我便绕过庭院。

隔着玻璃窗向里窥望,只见主人独自一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。于是我大声说道:“您好……”

可是他只是冲我笑了笑,“啊”了一声,并不为我开门。我便径自把门打开,走了进去。

“听说您受了伤,今天特来看望。”

他仍然模糊不清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
我想引他说些什么,于是便这样问道:“今天,您太太上哪儿去了?”

“在这儿,啊,您已经明白了……”

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。我吃惊地回过头去,邻居太太站在那里,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。她手里握着一把乌黑锃亮的小手枪,正直愣愣地对着我。

“这是干什么?请等一下,我是来看望您丈夫的,快把您那东西收起来吧。”

可是她摇了摇头,说道:“您已经发现了我的秘密,所以不得不杀死你。”

“什么?您的秘密?这是怎么回事?!”

“别装蒜了,你肯定已经知道我把我丈夫杀死了。”

“啊!那么这位……”

我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男人,可她却满不在乎他说:“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杀死了我的丈夫、但如何来处置这件事呢?我想起了报纸上一则‘无论何事均可前来洽谈’的广告,便试着打了个电话。这是一家名叫亚尔服务公司的厂商,我让他们替我埋葬了丈夫的尸休,并制造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机器人。这个机器人外表虽然很像我丈夫,可是只能发出简单的声音和做一些很简单的动作。不过这已经足够了,只要不引起别人怀疑就行了。喂,是这样吗,亲爱的……”

“啊……”

坐在椅子上的机器人以和刚才相同的表情和声首合道。

“我好不容易才从过去那种痛苦的生活中解脱出来,过着悠然自得的日子,而且想永远这样生活下幸。因此,对于发现这个秘密的人,我非得杀死他不可。”

她紧握手枪,做出了扣动枪机的动作。

“请等一下……我可不想死,也不想丧失今天的快乐生活。我为了摆脱此刻的困境,只得向您公开我隐藏多年的秘密:我的妻子,早已由亚尔服务公司制造的机器人代替了。”

李有宽 译

一段时期,某马戏团红得不得了,每种动物都会表演一套精彩的节目,使得每天前来观看的人络绎不绝。

一个寂静的夜晚,满座的观众早已离去。马戏团的团长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好好地睡上一觉。

就在这时,有人来拜访了。因为素不相识,团长问道:

“您是谁啊?”

“我是刚才看马戏表演的人。演得实在好极了,像兔子爬树什么的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。真是妙极了!”

听了他这番恭维话,团站倒颇有点飘飘然了,连本想说的:“我累了,请您快点回去吧!”之类的话,也给忘了。

“是啊。如果大家感到有趣的话,那真是没有比这再叫人高兴的了!”

“人人都很喜欢呢,那只看上去很凶猛的老虎,竟然像猫似的驯顺极了。虽然我还不知道您是用的什么办法,可您能把它们训练到这种程度,那就该称得上是伟大的天才罗!”

由于被过分的称赞,团长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。他兴致大发,喋喋不休地讲起训练方法:

“训练动物可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。不过,在制作训练装置上却煞费了苦心。花了好多岁月,也曾几度失败。”

说着,团长那出只手电筒样的东西,上面装有一个标度盘以及一些形状复杂的线圈。那人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这个玩意儿,一边问道:

“这,这是什么?”

“简单说来,这是一种用电波给动物施催眠术的装置。您看到了吧,在标度盘上画有许多动物。”

“也有猫呢!”

“把刻度对准有猫的地方,然后朝着老虎一按电钮,于是老虎受到催眠,会信以为自己是一只猫。”

“有道路。原来驯服动物是这么一回事!在马戏团里面,还有会洗衣服的狮子呢。”

“是的。您也许还看到会打铃的牛、会跳越高台的猪吧!那都是靠这个装置起作用的结果。另外,要想使动物恢复原状时,只要对上零的刻度,按一下电钮就性了。”

团长得意洋洋地解释了一番。那人听着听着,不由得探出身子,两眼放出光芒:

“这么说来,只要有了这种装置,谁都能马上半起马戏团罗。请务必把这个装置让给我!”

“不行,这是我好不容易制作出来的东西。这个玩意儿,随便人家出多少钱,我也不能让出去。”

团长一口回绝,可那人仍不死心:

“我真是想要的不得了,假如你真的不想让的话……”

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子,想要扑过来。可谁知团长早已按下了训练装置按钮。接着,团长一边收拾起装置,一边自言自语道:

“哎呀呀,这个粗野无礼的家伙,我要惩罚他一下,让他也像这个样子在马戏团里干上一阵子。”

第二天,马戏团里又增加了个颇受欢迎的演员,那可不是动物,而是一个善于模仿黑猩猩的丑角。他学得可真像,简直同真的黑猩猩毫无两样。

“嘿,怎么会学得那么像呢?”观众交头接耳,颇觉不可思议,但又极其高兴地拍手鼓掌。

连岳老师:

您好。我从心底不喜欢我的岳母,我不知道为什么。我想请教您的问题是:女婿和丈母娘的相处之道。

我和妻子是大学同班同学。大三开始我主动找她,大四前半年确定了恋爱关系,后半年定婚,大四毕业后三个月就结婚了。妻子的老家在农村,家庭条件不怎么好,父母关系很差,一直分居。结婚前我的亲戚们都反对我的选择,包括我的父母开始也不赞成,但是我知道她是我一生的挚爱,我喜欢她聪明,独立,有上进心。无论谁反对我都不会放手。我的父母看到了我的决心,最后还是尊重了我们的选择,给我们操办了婚礼。

我岳父喜欢喝酒,酒后经常对岳母家庭暴力。岳母被打怕了,在我妻子刚上大学那年,离家出走,去她们县城当保姆维持生活。我们结婚后一年,我的亲戚在我们县城找了一份适合我岳母的工作,我们就把岳母接来上班,住在我家过去的房子里生活。我不喜欢去她家,我适应不了她的生活习惯。这几年我去她家的次数不超过十次。

从我第一次见我岳母一直到现在,我都不喜欢她,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我知道她是个苦命的女人,生活很不易,可我怎么也改变不了我对她的感觉。我爱我妻子,结婚七年了,我确定我和当年上学时一样爱她。但是我实在没办法爱屋及乌,去喜欢她妈妈。我经常在想这个问题,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付出真爱。

请连岳老师帮我分析分析,我对我妻子的爱是不是还不够,是不是爱一个人必须去喜欢她的亲人。怎么和丈母娘相处才能不影响夫妻的关系。谢谢连老师,祝开心。

吃肉包子呲包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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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肉包子呲包包:

看得出来,你很爱老婆,生活也幸福,恭喜你。

要不要爱丈母娘,这是中国家庭的经典问题,原来的标准答案是,必须爱,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, 不爱他们就是不爱我。

可在实际生活中,大多数人是不可能爱丈母娘的。即使丈母娘三观正,不烦人,你爱不起来也正常。更别说不清不楚的丈母娘了。我见过不少被丈母娘折腾得半死的女婿。自己的妈妈,或许可以大声还击,暴跳如雷,但对丈母娘,只能忍。

我的答案是:你不需要爱你的丈母娘(老丈人),同理,你老婆也不需要爱婆婆(公公)。

这不是无关紧要的分歧,这是婚姻幸福的必要条件,在婚前必须达成共识。

当然,不爱不意味着必须恨。爱与恨两极中间,有大把广阔空间:有无视,有尊重,有同情,有怜悯。

最好的态度是比尊重多一点。

尊重很容易做到,我们面对陌生人时,默认选项就是尊重,彼此不侵犯对方的领地:未经邀请,不进入对方的产权所在,不议论对方的私事。对方聪明、漂亮、人品好、投缘,则慢慢增加尊重,甚至成为朋友、好朋友。对方是个烂人,则收回尊重,不相往来。

对配偶的家人,包括丈母娘,默认选项是比尊重多一点,互不侵犯,比起陌生人,可以多给一点耐心,多让一步,逢年过节,礼数到了就行。当然,很多丈母娘会赢得女婿越来越多的尊重。

也有丈母娘让女婿越来越烦的。还有,爱毕竟很主观,有些人什么错也没犯,你就是爱不起来,这种事发生在丈母娘身上,也正常。

爱是聚焦。我们爱的人,固定是少数:配偶第一,然后孩子,然后好友。其他人,没了,尊重而已。

因此,我们要理解配偶不爱自己的父母,那是正常的。甚至要做得更多一点,你深知自己父母的缺点,从小也吃够苦头,那么,就不要让他们去折腾自己的配偶,你要尽责挡住自己父母对小家庭的侵入,该吵的架你吵,该红的脸你红,该发脾气时不要怂。

爱是有限的能量,正如时间是有限的。这点和所有左派的泛爱教育相背,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泛爱教育:你要爱世上一切人,尤其是穷人苦人病人。很少有人告诉孩子:你只能爱那些值得你爱的人。

泛爱的左派教育有两个后果:1、让人不正常;2、让正常的人以为自己不正常。

不正常的人,把爱挂在嘴上,不惜以此侵犯他人的产权,欧洲白左泛滥,福利毁人,积重难返,就是这种教育的后果。

正常人,对别人的事,一点不关心,可这和自己受的泛爱教育相背,内心就跳出一个小左派批评自己。

尽力爱你老婆,结婚七年后还是很爱,还给你岳母房子住,你做得很好了。

你岳母逃离不幸家庭,当保姆自食其力,也做得很好。

从你的邮件来看,你岳母与你老婆,并没有责怪你不爱丈母娘这事,都做得好。

你们三个都是值得尊敬的人,就这么过下去吧。这才是岁月静好。

祝开心。

连岳